那天的波特兰摩达中心简直炸了锅。
当利拉德穿着雄鹿球衣第一次以客队身份走进球馆时,这位老哥居然在球员通道里转悠了半天,最后挠着头问保安:"兄弟,客队更衣室往哪走?"全场哄堂大笑,这场景活像回老家迷了路的游子。更让人意外的是,站在他身边那个两米多高的中国小伙杨瀚森,愣是被球迷的欢呼声震得耳朵嗡嗡响。
要说这利拉德也是够意思,放着热火勇士这些争冠球队不去,偏偏选择3年4200万回开拓者。有球迷在社交媒体上调侃:"这不就是'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狗窝'嘛!"不过话说回来,能在波特兰终老,对这位队史得分王来说确实是个圆满结局。活动现场主持人问他感受,他咧嘴一笑:"在这儿打了11年,突然要去找客队更衣室,这感觉就跟第一次去丈母娘家找厕所一样尴尬。"
杨瀚森站在一旁听得直乐呵。这个夏天对他来说就像坐过山车,从青岛男篮的青训梯队,一猛子扎进了NBA这个大染缸。选秀那天,当斯特恩念出"波特兰开拓者选择杨瀚森"时,国内篮球论坛直接瘫痪了。有懂球帝分析,16顺位可不是闹着玩的,前两年全额保障合同摆在那儿,开拓者这是真打算好好培养。不过也有杠精在论坛阴阳怪气:"不就是看中中国市场吗?"结果被网友怼得找不着北:"您当NBA球探都是吃干饭的?"
活动现场的杨瀚森显得有点拘谨,但球迷可不管这些。有个穿着他球衣的大胡子老哥扯着嗓子喊:"杨!给我们秀段中文呗!"把他逗得直挠头。要说开拓者球迷为啥这么热情,看看他们上赛季的战绩就懂了——摆烂摆得明明白白,就等着淘几个好苗子。现在可好,老将荣归故里,新人摩拳擦掌,这剧本写得比《灌篮高手》还带劲。
利拉德在台上分享趣事时,杨瀚森站在侧边偷偷观察。这位老大哥的经历活脱脱就是部励志片,从名不见经传的韦伯州立大学,一路打到全明星。有记者问利拉德对新赛季的期待,他眨眨眼:"我现在就是个陪练,等着看这些年轻人怎么折腾。"说着拍了拍杨瀚森的肩膀,把小伙子拍得一个趔趄。台下顿时笑成一片,这画面被球迷做成了表情包,配文"老司机带带我"。
说起杨瀚森的技术特点,球探报告写得明明白白:身高臂长,防守覆盖面大,还有手不错的策应。就是投篮动作跟生锈的拖拉机似的,得好好打磨。开拓者助教在夏季联赛后开玩笑:"这孩子现在投篮像在扔铅球,不过当年字母哥刚来时不也这德行?"这话传到国内论坛,有球迷神回复:"要这么说,咱小杨以后岂不是要变身'中国怪兽'?"
季前赛眼看就要开打,杨瀚森每天泡在训练馆的时间比睡觉还长。队友们都管他叫"功夫熊猫",因为他总爱在训练后加练勾手,那姿势活像在打太极拳。有次训练结束,利拉德特意留下来看他加练,临走时撂下一句:"小子,记住啊,在波特兰打球,关键是要有颗大心脏。"这话说得在理,毕竟在这座城市,利拉德0.9秒绝杀火箭的传说还在球馆上空飘着呢。
关于杨瀚森新赛季能打多久,各路专家吵得不可开交。有说场均20分钟妥妥的,毕竟开拓者现在内线缺人;也有说先跟着发展联盟练级比较现实。最逗的是某知名解说,在节目里打赌:"要是小杨这赛季能扣翻字母哥,我当场把话筒吃了!"结果评论区清一色回复:"已截图,坐等打脸。"
波特兰的篮球氛围确实够味。走在街上随便抓个球迷聊球,都能给你分析半小时战术。现在城里最火的谈资就是,杨瀚森能不能复制当年姚明的传奇。有老球迷说得实在:"别整那些虚的,先站稳脚跟再说。你看人约基奇,刚来时不也是个慢吞吞的白胖子?"这话糙理不糙,NBA最不缺的就是天赋,缺的是把天赋兑现的狠劲儿。
球馆的灯光暗下来时,杨瀚森望着头顶的退役球衣出神。那些号码背后,都是在这座城市拼杀过的英雄。现在轮到他了,虽然前路未知,但至少有个好的开始。利拉德说得对,在波特兰打球,确实需要大心脏。不过对于这个山东小伙来说,最实在的想法可能是:先搞清楚更衣室淋浴的热水开关往哪边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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